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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常晴此刻有些懵圈,张开嘴又合拢,然后又张嘴,“什么意思?”“难不成是什么自媒体?再不然是哪家公司的?说说吧,装什么?”对方似乎单手撑不住,侧过身背抵住树干,不让自己倒下来,“是不是有隐蔽摄像机啊,在哪里啊?说说看吧,上面?地上?草堆里?”对方笑得大声了一些,有点困难的偏头看向常晴,目光重新冷漠又尖锐起来。“不知道在装什么,处心积虑的扒人隐私?还是想接机上位?到底想干什么,说说吧。”对方再次侧身半边紧挨着树干,外侧手臂抬起来用力扶住渐渐往下滑的身体,话音开始不能平稳,颤颤抖抖起来。常晴也没管这通没头没脑呛人的话语,看着对方脱力往下倒,赶紧先上前把人扶助。没道理啊?就算是感冒了也不会烧得这么快吧?常晴捏住对方瘦到铬手得肩膀,只觉得烫手得厉害。对方已经迷迷糊糊晕了过去。常晴闹不清楚什么原因,也不敢耽搁,只能赶快生火。先把人靠到刚才寻找的空地旁的大树边,常晴赶紧把湿外套打开,捧了里面没打湿的树枝树叶出来堆在一起,在一边又翻找了一些石块围着成堆的东西压了一圈,这才从口袋里面掏出打火石开始操作。之所以认识打火石,还是小时候夏令营到郊外,常晴还拿了个生火比赛的冠军,当然是小朋友的玩闹,没想到这时候派上了用场。现在手中的打火石并没有那么好用,可能是物质没有那么纯,也可能是越心急的时候反而越发不得其法,久远的生火经验半天也没生效,常晴只能变着角度尝试,手臂间因为重复发力的关系带动之前拉扯的伤势,隐隐作痛。机械的不停动作着,阳光慢慢暗淡下去,在常晴只觉得两手已经撞击得开始麻痹的当口,零星的火苗终于窜起来,常晴一刻也不敢懈怠,挡好来风处,等火势渐起,才又开始把四周只要能用上的可燃物快速整理到一起备用。在人迹罕至的地方还没有物资,同行人员还身体不适的状况,实在是糟的不能再糟状况了。不过好歹还能把火生起来,常晴疲惫不堪地跌坐到好不容易点着的火堆旁。没有药怎么办?等死吗?常晴看着对方闭眼皱着眉,呼吸急促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常晴差点想揪着头发拔。这一定是在做梦,是在做梦,是在做梦……常晴心底有声音在急念,忍着把吼声闷回肚子里,常晴伸手触了下对方的额头,特别烫,怎么也超过四十度了吧。常晴又马上想着又没有温度计,直想骂脏话。这到底都是些什么事情?在太阳快要消失的时刻,常晴在这片找不到人类生存迹象的密林深处,想破头也想不明白。……又是怎么到这里的?常晴脑子里面开始纠结起来,之前的一切却忽然混沌,像切片一样散落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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